“现在还不能动苏简安,否则陆薄言就会发现之前的事情是我们联手做的,我们会前功尽弃。”
“放心,”康瑞城说,“陆氏现在不堪一击,动它有什么好玩的?”
他见过的男人太多了,有没有料,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夜幕将至未至的时候,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,在暖烘烘的被窝里躺一个晚上,第二天起来就能看见树枝上和屋檐下的积雪,整个世界银装素裹,洁白无瑕。
火车站人来人往,各种肤色各种语言,有人悠闲自在,也有人步履匆忙。
直到苏简安呼吸困难,陆薄言才离开她的唇,额头与她相抵。
苏简安埋首到膝上,“我不知道怎么回事……”
“我看着他们走的。”沈越川非常肯定,但声音慢慢的又转为犹疑,“不过……”
“好啊。”苏简安凉凉的笑了笑,“我也想知道你们昨天晚上的更多细节。”
嘲弄归嘲弄,沈越川还是加快车速,在半个小时内把陆薄言送回了家。
陆薄言的这套公寓和别墅的装修风格不同,更为现代化也更加简约,家具的线条简单利落,几乎都是黑白灰三色,整个房间透出一种成|年男子特有的冷峻味道。
父亲要掌掴女儿,女婿伤了岳父,好一出错综复杂的戏码。
流|氓!无耻!混蛋!
“爸爸,你怎么了?”
当时的康瑞城二十出头,还在国外读书,只有寒暑假才会回国跟着康成天学一些东西。他没有预料到康成天会突发变故,赶回来隔着监狱的玻璃板见了康成天最后一面,他就这么没了父亲。